楚竹煦面色一改,往日的君子风范和谦卑全数收敛,微微昂首,眼眸中流露出的杀意与上辈子无甚差别。
梁瓷笙呼吸一滞,浑身僵硬,好像又回到了上一辈子跟那个已经杀人成狂,大权在握的楚王相对持的场景。
“韵月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比起西谣,东郭与北楚接壤更多,而东郭兵强马壮,一直觊觎着西谣和北楚。”
“西谣尚有父皇和兄长在,朝廷内还算清明,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大事。”梁瓷笙嘴角轻勾,手中的马鞭在手中轻轻晃动,“倒是你们北楚……”
“楚太子来西谣做质子想必也不是真心吧,不过是为了躲在后方,看着你父皇那些风情账留下来的子女互相争杀,毕竟你母后的家还是北楚如今的蒸锅神针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楚太子的舅父与外祖父还能够撑多久了。”
上一辈子也正是因为楚竹煦的外祖父突然陷入昏迷,致使后面楚竹煦在西谣的边境闹出了一番大事,吸引了东郭的注意力,才避免了东郭趁机去攻打北楚。
要真说心肠歹毒,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心狠手辣。
梁瓷笙嘴角的弧度还未下去,只觉得耳畔刮过一阵轻风,温热的触感顺着她的耳垂逐渐滑落至颈项,一双大手直接卡上她的颈项。
背后是一个结实的胸膛。
楚竹煦不耐地伸手卡住梁瓷笙纤细的颈项,多用几分力怀中的女人便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,尤其是那张红艳小嘴,说出来的话就没几句是他喜欢听的。
男人轻敛着星眸,带有薄茧的手轻轻滑过女人细腻的肌肤,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,忽地觉得做一个恶人也不错,为何要扮演西谣女人喜欢的模样。
反正这个蠢得要死的公主也喜欢他那副样貌。
楚竹煦干脆将自己那副虚假面容撕扯开了,薄唇轻贴上梁瓷笙的耳畔,轻声笑道:“公主想要楚某做什么便直言,我可遭不住你激,如果我那天被你激到失去理智,我不保证你还能看到明日的太阳。”
明明穿着厚重的衣裳,但梁瓷笙还是觉得冷风入骨,不情愿地闷哼一声算是答应,身后紧贴着她的青年才离开她的马上,等她看到对面枣红色马匹上轻抚衣裳,在拂尘般的楚竹煦。
才惊觉自己背后汗湿一片,头也阵阵发晕。
梁瓷笙轻咬贝齿,叹气——
单凭她自己的力量还是打不过面前这个青年,不过她现在也只希望对方能够跟自己合作,先将东郭的势力从西谣挖出来。
然后一点一点地,将整个国家素清干净。
至于那之后……
寒风凛凛吹过她身侧,发丝飞舞贴上面颊,几分痒意,梁瓷笙没有伸手去摸,原先因为楚竹煦的动作而焦躁的心,现在难得安静下来,拉扯着马匹的缰绳便朝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飞驰。
对于身后的楚竹煦会不会跟上来,她懒得去猜测,只知道以对方现在这个态度,多半是不会将自己随意抛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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